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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23 15:13

斯蒂芬·布雷耶在卡森诉马金案中的异议之声听起来耳熟

八十年来,对宗教团体之间纠纷的恐惧一直是最高法院第一修正案(First Amendment)判例中反复出现的主题。即便如此,布雷耶法官在昨天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卡森诉马金案(Carson v. Makin)中提出异议,要求缅因州停止将宗教学校排除在学费援助项目之外。

然而,我单独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强调公共资助的代金券项目在宗教社会冲突方面所带来的风险。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相信,《确立条款》对保护国家社会结构不受宗教冲突影响的关注,对这个善意的教育券计划的实施构成了重大障碍。”这不是布雷耶在昨天的异议中所写的。他在2002年的异议中是这么写的。当时的问题不是宪法是否要求各州将宗教学校纳入奖学金项目。而是它是否允许把这些学校包括进去。五名法官同意了;布雷耶和其他三名法官拒绝了。

在布雷耶看来,允许各州资助宗教学校,即使是间接资助,也会带来不可接受的“社会分裂”、“教派间的斗争”和“宗教团体之间的分裂”的风险。“冲突”这个词出现了十次。最后,他警告说,“基于宗教的冲突可能对国家的社会结构有害。”

布雷耶在该案中败诉已经过去20年了。有任何证据表明多数意见导致了他提到的危险吗?如果是这样,你会认为他会提到它。然而,在昨天的异议中,他并没有评估自2002年以来的记录是否使他的担忧看起来更可信或更不可信。相反,他只是重复这个论点。我们会听到“基于宗教的社会冲突”、“分裂”、欧洲的宗教战争、“分裂”,当然还有“冲突”(这次是8次)。

“教派间的斗争”这句话并不是布雷耶的独创。他在1947年的一个案件中引用了法官威利·拉特利奇的观点——这是另一个不同意见。也许2094年的时候,其他法官也会引用布雷耶法官的话,对他的话的先见之明漠不关心。